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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期回顾:    高级检索   出版日期: 2020-01-02
2020-01-02 第02版:发展改革新闻 大 | 中 | 小 

迈向高质量发展应着力提高全要素生产率

——来自首届中国宏观经济管理学术年会的报道

作者: 程 晖 来源:中国经济导报 字数:2508
中国经济导报记者 | 程  晖

    日前,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宏观经济管理编辑部(现代经济研究院)主办的首届中国宏观经济管理学术年会在京举行。本届年会主题为“共谋新经济引领新未来”。会议重点学习解读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并就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构建高质量发展新动力源,推动创新驱动发展等议题展开深入讨论。
    国家发展改革委有关负责人在致辞中表示,当前世界经济增长持续放缓,仍处在国际金融危机后的深度调整期,我国正处于转变发展方式、优化经济结构、转换增长动力的攻关期,“三期叠加”影响持续深化。
    “面对新形势、新情况,有哪些发展潜能和要素可以调动起来、激发起来,需要深入思考。”该负责人表示,举办本次学术年会目的就是为政府企业和学术界搭建独特的交流平台,广泛聚集各方力量,就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中的热点、难点、前瞻性、战略性问题展开多层面的广泛讨论。
    在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浪潮中,如何把握新机遇,加快推动经济向高质量发展转变?与会专家学者给出了相关建议。

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仍是主线

    中国社科院副院长高培勇表示,观察中国经济,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主要从周期性波动来看,出现过W型、L型、V型等多种论证,但不管是W型、L型,还是其他型,都是凭借过去周期性分析所做出的描述。而观察中国的经济形势,至少要有两条分析线索,不仅要有周期性的分析,还要有趋势性的分析。
    他认为,目前我国经济所面临的不只是周期性问题,而且是结构性问题和体制性问题。所以,要一看周期,二看趋势。过去是以GDP为中心,现在不仅要看GDP的规模和速度,更要看GDP的质量和效益,强调的是贯彻新发展理念,追求高质量发展。在宏观调控的政策手段上,过去立足需求管理政策进行逆周期调节,现在是逆周期政策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并重,而且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要有双元思维。要清楚需求管理聚焦需求总量,搞对冲性调节,追求的是一种短期平衡;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聚焦经济的长期持续发展,动用的主要是改革手段。”
    “面对经济下行压力,面对经济运行中出现的结构性、体制性、周期性问题,必须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主线贯穿于宏观调控全过程。”高培勇表示,宏观调控政策工具是双重的,一方面实施逆周期调节,另一方面是坚定不移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新经济提高生产效率和经济增长率

    “从2015年开始,服务业成为我国第一大产业,占GDP比重首次超过50%。但从国际经验看,服务业成为第一大产业之后,经济增长速度是持续下降的。这是因为服务业高成本会拖累长期经济增长能力,也就是说,服务业上去了,经济增长变得成本很高,拖累了经济增长的效率。”全国人大社会建设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院长江小涓谈到。
    但江小涓也表示,幸运的是,我国是在数字经济时代进入了服务经济为主的结构,数字技术可以极大提高服务业的效率,如数字技术使得智能金融服务、教育和文化服务的效率大大提高。
    江小涓认为,好的数字技术不仅能促进经济发展,还能促进社会治理,但同时也需要约束数字技术,比如隐私问题。“我们要从国情出发,尊重规律、发挥多方面积极性。尊重规律和发挥积极性的平衡,即增量和存量的平衡,收益和风险的平衡,短期和长期的平衡。”
    结合目前的国情,江小涓说,党的十九大以后提了很多新的发展理念和要求,包括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高质量发展,实施网络强国战略和大数据战略,提出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以及针对全球化趋势的变化提出新合作和战略,这都是和经济发展非常相关的新战略要求,对未来整体发展会产生重大影响。
    她认为,40年前,劳动力占全球比重是23%,耕地、淡水和石油三大自然资源占全球比重大概是在1.5%~7%之间,投资额和研发投入当时占全球比重不到3%和1%。如今,中国的劳动力全球占比只有20%,三大自然资源则成了明显短腿。
    江小涓说,有了新的国情基础,新经济会从根本上重新定义发展,在基本面上会出现整个产业向资金和技术密集产业的快速转型,会继续大量进口资源类的产品,同时提升服务经济时期的生产效率和增长率。
    江小涓强调,当前政府和市场均需要依据新的形势调整定式,两手都要硬、两方面都要加强。

提高全要素生产率

    “我们要用好逆周期调节的工具,同时,不能因为经济下行压力就放弃结构性改革,更好增强发展后劲,更好推动经济转向可持续发展、高质量发展,更好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王一鸣谈到。
    他认为,要从多个层面去解决。要强化市场的优胜劣汰,要有效配置金融资源,要促进城乡要素的流动,要加快产业的数字化、智能化改造,培育区域增长新的增长极等。
    第一,强化市场优胜劣汰功能。当前最突出的就是“僵尸企业”沉淀的资源怎么再配置,让“僵尸企业”尽快“入土为安”,但是这件事挑战艰巨。
    第二,有效配置金融资源。通过金融的市场化改革,疏通金融与实体经济的传导机制,让金融资源能够配置到最有效率的地方去。
    第三,城乡要素的流动。一方面要让农村劳动力在城市能稳定下来,另一方面城市资本更多流向农村,要有标的物,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能进一步深化。
    第四,加快产业数字化、智能化改造。特别是要通过物联网、大数据、区块链、智能制造等新技术来推动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的发展。
    第五,培育区域新的增长极。其中最难的一块,就是怎么去加强基础研究和原创能力的突破。我国研发投入里面基础研究的占比全球最低,大概5%左右,而发达国家都在15%~20%这个区间。
    王一鸣认为,最重要的是要打通三条通道。
    第一,自主创新,核心目标就是高标准的市场经济,制度层面则包括公平竞争制度及其审查制度。
    第二,产权制度,最核心的就是要确立竞争中心的原则,对各类所有制、各类市场主体都要以公平为原则来进行产权保护,这也是亟待进一步完善的。
    第三,要素的市场化改革,包括现在比较短板的土地、金融、科技、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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